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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在歌聲中的北京故事

如果問,歌聲中的北京是什麼樣,我們會說,是 《我愛北京天安門》中的愛,《前門情思大碗茶》中的情,《故鄉在北京》中的思,《北京歡迎你》中的誼,《鐘鼓樓》中的韻。

這些歌曲寫出瞭人們對於北京的情感,寫出瞭北京對於我們的養育之情。

正如歌曲中廚房油煙處理所唱:叫一聲杏仁兒豆腐,京味兒真美。我帶著那童心,帶著思念麼再來一口大碗兒茶。

歌唱北京的歌曲不斷湧現,北京廣播電視臺主辦,以聚焦“新時代、新北京”為主題的“歌唱北京”原創歌曲征集活動自2月16日啟動以來,得到全國各地專業詞曲創作者及業餘音樂愛好者的積極響應。目前已經接到數百首應征作品。

而活動組委會同時也推薦出瞭20首“歌唱北京”經典歌曲。踏在經典歌曲的肩膀上,相信這次征集活動中,一定有佳作出現。

20首“歌唱北京”經典歌曲把我們帶入回憶中。本報采訪瞭蔡國慶,聽他講述《北京的橋》,同時探尋其他一些歌曲背後的故事。

01《北京的橋》

北京的橋啊千姿百態,

北京的橋啊瑰麗多彩。

金鰲玉蝀望北海,十七孔橋連玉帶。

高梁橋龍王那個把呀把水賣,

金水橋皇上掛呀金牌。

盧溝橋的獅子呀最奇呀怪,

你就數哇數哇數哇,怎麼就數不過來。

歌手 蔡國慶:《北京的橋》讓我走進千傢萬戶

“歌唱北京”原創歌曲征集活動組委會推薦的經典曲目中,有一首誕生於上世紀90年代的流行歌曲,是由蔡國慶演唱的《北京的橋》。歌曲通過描繪北京的各種各樣、瑰麗多彩的橋,形象而藝術地歌頌瞭當年北京的新風新貌,祖國的美好景象,是一首具有濃鬱民族特色、京腔京味十足的歌曲。近日,蔡國慶接受瞭本報記者的獨傢專訪,分享瞭自己與《北京的橋》這首經典歌曲的美好回憶。

《北京的橋》是我的福歌

說到“歌唱北京”原創歌曲征集活動,蔡國慶表達瞭自己的看法,“無論今天的北京變得多麼國際化、現代化,咱們老北京的味道不能丟。上世紀90年代曾經有過京腔京韻的高峰,所以這次咱們‘歌唱北京’這個活動辦得非常好,京腔京韻的曲調仍然是我們北京的主旋律!”

談到自己的成名之作《北京的橋》,蔡國慶坦言,“我唱這首歌的時候,親身經歷瞭西直門立交橋、紫竹院橋的建設,當時就是覺得太偉大瞭,這就是我們國傢的變化。我還站在施工現場,為建設者們演唱瞭這首歌,給瞭建築工人很多的激勵和鼓舞。那時候我騎個自行車上瞭立交橋,都不知道從哪兒下來,因為沒見過,那個年代,全中國都很少有立交橋。現在的孩子們也許難以想象,因為那首歌,很多外地的朋友來北京之後,沒有先去參觀那些風景名勝,而是先去看北京的立交橋。哪怕我走到海外,海外的華僑見瞭我也會跟我說《北京的橋》,因為這首歌讓人們知道,我們的國傢從那個時代開始走向現代化的道路。所以說這首歌對我意義重大,也讓我感到驕傲。可以說這首歌讓我跟全國的歌迷架起瞭一座心靈之橋。從這座橋上,我走進瞭千傢萬戶,所以這是一首讓我一生都值得驕傲的作品。我也帶著這首歌登上瞭1990年北京衛視的春晚,當時還有一個小插曲,就是我在春晚唱《北京的橋》的時候,伴舞的小姑娘裡有一個是章子怡。我還用這首歌曲參加瞭1990年中央電視臺第四屆全國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那個年代這個節目真的是萬人空巷,大傢都在電視機前守著給你打分,後來我憑借這首歌拿瞭第二名,所以說《北京的橋》真的是我的福歌。”

帶著老北京人的自豪和驕傲去歌唱

為瞭讓《北京的橋》更加有京味兒,蔡國慶專門拜訪瞭當時北京曲藝的老演員。蔡國慶坦言,“我是一個地道的北京人,所以我在演唱這首歌的時候是帶著老北京人的自豪和驕傲的。裡邊有幾句唱腔,我是完完全全學習瞭京韻大鼓的方法。如果用一般流行歌曲的方法去演唱這首歌,它不會這麼成功的,因為這首歌太有北京地方的味道。《北京的橋》證明瞭我演唱這種歌曲的功夫,作曲界的很多人都認為蔡國慶是可以演唱這種風格獨特的歌曲的,所以後來很多作曲傢確實給我寫瞭很多首北京風格的歌曲。我後來又唱瞭《北京的路》《北京的門》《北京中關村》,走的都是京腔京韻的風格,那會兒北京電視臺認為我是男流行歌手中唱北京風格歌曲的傑出代表。從音樂角度來講,內地流行歌壇真正確立自己本土的影響力,就是從西北風到京腔京韻自多情這兩大風格開始的。如果沒有這兩大音樂風格的創作,可以說內地流行歌壇不會有今天這樣巨大的影響力。所以我非常慶幸,自己從早年唱港臺流行歌曲,到後來確立自己在流行歌壇的地位,恰恰靠的是我們自己本土的本民族的東西。”(記者 白鴿)

02《北京的金山上》靜電除煙機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陽。

多麼溫暖,多麼慈祥,

把我們農奴的心兒照亮。

《北京的金山上》從西藏民歌中誕生

央視《中國民歌大會》對於《北京的金山上》的誕生專門做瞭一期采訪。為瞭探尋《北京的金山上》的前世今生,《中國民歌大會》來到瞭西藏林芝地區。您可能想象不到,關於首都北京的民歌,卻誕生在幾千公裡外的這裡——它源自西藏林芝地區的“工佈箭歌”《無價之寶》,平時我們在《北京的金山上》經常能聽到的尾句“巴紮嘿”,正是藏語裡的常用詞語。

在這裡央視團隊十分意外的找尋到瞭《北京的金山上》的首唱者——常留柱。常老師講述瞭這首歌的由來:“上世紀60年代我去西藏支援建設,聽到當地有個叫紮西的老人給我唱瞭這首傳統民歌,然後我和另外一個朋友就根據這個旋律在原民歌前加瞭兩句前奏音樂,又對歌詞進行瞭修改,就誕生瞭我們今天聽到的《北京的金山上》。”

1964年,全國文藝匯演在北京舉行,按規定必須是業餘歌手參加,不湊巧常留柱卻是一位專業歌手,於是重新選定瞭一位叫雍西的業餘歌手來演唱此歌。於是,雍西就成為瞭第一個把《北京的金山上》從西藏唱到北京的人,她在北京的演唱大獲成功,並且受到瞭周總理的稱贊——周總理還親自對最後一句歌詞作瞭修改,把“我們邁步走向社會主義幸福天堂”改為“我們邁步走在社會主義幸福的大道上”。從那之後,全國人民知道瞭《北京的金山上》這首悠揚動情的民歌。

這位名叫雍西的藏族歌手不是別人,正是著名歌手韓紅的母親。近些年來,韓紅對這首歌又進行瞭翻唱,母女兩代人分別對《北京的金山上》加以演繹,也算是歌壇一段佳話瞭。

第三個重要的傳唱者就是才旦卓瑪,她演唱的版本也是大傢現在最耳熟能詳的版本,這也是大傢現在覺得最經典的,公認唱的最好的一個版本。三個歌者,穿越大半個中國,共同串連起瞭《北京的金山上》這首經典民歌的前世今生,讓這首歌在中國歷史的長河中源源不斷地散發著獨特的魅力和光芒。

03《北京歡迎你》

迎接另一個晨曦,帶來全新空氣。

氣息改變情味不變,茶香飄滿情誼。

我傢大門常打開,開放懷抱等你。

擁抱過就有瞭默契,你會愛上這裡。

《北京歡迎你》是地道的中國基因寫成的歌曲

2008年北京奧運期間,由國內知名音樂人小柯作曲的《北京歡迎你》流入每個人的心裡。小柯說:“這是用地地道道的中國基因寫成的歌曲,是我第一次用這麼純正的中國元素進行創作。”

對小柯來說,《北京歡迎你》是命題作文。2008年前,北京奧組委想找一個熟悉北京、瞭解北京的音樂人來寫一首歌,他們想到瞭小柯。他義不容辭接下瞭創作任務,“我確實也想做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來”。

一天晚上,小柯、詞作者林夕及奧組委的幾個工作人員一起在一個川菜館裡碰撞出瞭這首歌的雛形。正當大傢在餐桌上群情激奮地描述著奧運的感覺時,小柯突然冒出瞭一個念頭:既然是在北京辦奧運,為什麼不用自己民族的東西向全世界展示呢。回顧近幾屆奧運會的主題歌,還沒有哪一首敢選用“民族”的方式演繹。於是,在那個飯桌上,所有人都同意瞭這個大膽的想法,要把《北京歡迎你》寫成一首歌謠。

在北京土生土長的小柯最終選擇瞭京味十足的歌謠形式進行創作,他認為:“歌謠旋律比較簡單,通俗易學,老少皆宜,傳唱率比較高。”“我在北京30多年,一說歌謠,我第一反應就是《水牛兒》這首歌,每個北京人都會唱,這首歌謠可以說是我創作的源頭。”在歌曲的結尾處,小柯用瞭兩個九拍的長音將歌曲推向高潮。“在中國傳統上,‘9’是最大的數字,代表著永恒,含有吉祥的寓意。兩個九拍,正好和在北京舉辦的第29屆奧運會相契合。這雖然是個巧合,但我也希望借此來表達對北京的祝福,對奧運的祝福。”小柯笑道。

北京奧運會倒計時第100天,由百位明星唱響的歌曲《北京歡迎你》出爐。作為華人世界裡最有影響力的藝人,成龍給小柯留下瞭特別深刻的印象,那就是謙虛。本來第二句是安排給成龍唱的,然而成龍卻主動推辭瞭,因為他認為自己唱這句唱得不好。而且成龍來錄音的時候,表現得特別有唱歌天賦,聽瞭兩遍就完全學會瞭,而且錄得非常順利,很快便完成。

第一個來錄這首歌的是王力宏,他也令小柯最感動。因為當時小柯還沒有給這首歌錄小樣,王力宏根本沒參照物可學。沒想到他還主動請纓,唱完整首歌幫大傢錄制瞭第一個小樣。

所有演唱的歌手中,林志玲是最讓小柯擔心的一個,因為在這之前她從來沒有這樣正式地唱歌。想到林志玲錄音可能會耽誤很長時間,小柯特意多預留瞭一個多小時出來。“沒想到她的表現特別好,每次她唱完一遍,便用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我,也不問好瞭還是需要再錄嗎,我們怎麼說她就怎麼做,很快進入角色而且隻花瞭半小時多一點便錄好瞭。”而且在唱歌中,林志玲還擺脫瞭娃娃腔,“我就告訴她用最純樸的方法來唱,我一說她就懂,她都懂。”

小柯說,越是那些唱歌經驗豐富,唱得好的人,反而錄音的時間越久,“因為他們特別精益求精”,周華健就是最典型的人,“他簡直是在過癮”。周華健對自己的要求特別高,生怕自己唱得不夠好,於是反復錄制,“他還老恭維我,說這首歌寫得特別好。我都這麼個老油子瞭,他說這話還聽不出來嗎?我就在錄音棚外面笑著看著他。不過我知道,他就是為瞭錄到最好。”

劉歡是在美國錄音的,“當時我打電話告訴他,對你的要求很簡單,你好好唱,我就用一句。”小柯的要求提得很隨意,不過劉歡執行起來卻格外認真,“後來他把小樣傳給我,說我都唱得不錯,你隨便挑吧。那樣子感覺是恨不得自己把這整首歌都唱完。”小柯打趣地介紹自己這位朋友。

04《故鄉是北京》

走遍瞭南北西東,也到過瞭許多名城,

靜靜地想一想,我還是最愛我的北京。

不說那,天壇的明月,北海的風,

盧溝橋的獅子,潭柘寺的松。

已故作曲傢姚明創作的歌曲《故鄉是北京》《前門情思大碗茶》《說唱臉譜》等,可以說是傢喻戶曉、耳熟能詳。

談到《故鄉是北京》的創作,姚明生前在接受采訪時說:“我在為朋友的樂隊改編京劇曲牌的時候認識瞭中國唱片社的劉磊編輯,她無意中說:‘姚明你對京劇這麼熟悉,能不能用京劇的曲調寫首歌?’我當時心裡就咯噔一下,回到團裡馬上就去找閻肅老師,請他寫寫北京。我說:‘您就寫寫北京,寫寫北京人文,我想用京劇的曲調譜曲。’閻肅老師一聽覺得非常新鮮,經過一晚上的推敲,第二天他就把《故鄉是北京》的歌詞交給瞭我。”

《故鄉是北京》成名於央視晚會,“1988年元旦前,閻肅老師要瞭曲譜推薦給中央電視臺元旦晚會的導演袁德旺,出於對京劇的敏感得到瞭他的認同,《難忘1988》中央電視臺晚會上,李谷一用她那甜美聲音把京腔京味的《故鄉是北京》奉獻給億萬電視觀眾,很快就風靡瞭華夏大地。”姚明在歌曲中引入京劇曲調,很快就創作出瞭一批京味歌曲,這種形式被稱為“戲歌”,而他也被稱為“戲歌”的開山領路人。

因為創作瞭多首充滿京腔京韻的歌曲,很多人都以為姚明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其實姚明個子也挺高,是個地道的東北漢子,在沈陽音樂學院讀書時也一度喜歡打籃球,但後來被老師“勒令”停止。因為老師發現姚明彈鋼琴的雙手已經被籃球磨瞭幾道繭子,再打下去就不能彈琴瞭。

隻因與著名籃球運動員同名,姚明經常無奈而又風趣地調侃自己:“本人因名字與籃球巨星姚明相同,每到一個地方,報上大名後,追星族便以為巨星光臨,皆雀躍歡呼,待我露臉後,他們才知‘上當受騙’,其實真冤枉!因為本人被命名時,那位姚明先生還沒有誕生,巨星更沒有升起。對此,我隻能付之幾聲苦笑,整得我有點鬱悶!”

05《前門情思大碗茶》

我爺爺小的時候,常在這裡玩耍,

高高的前門,仿佛挨著我的傢。

詞作者 閻肅靜電機保養

創作時受到老舍的影響

《前門情思大碗茶》是閻肅作詞,姚明作曲。這首歌於1990年的央視春晚,第一次被李谷一老師演唱。 《前門情思大碗茶》的創作背景來源於在北京前門火車站喝的大碗茶。有一年,一批返城的知青回到北京。下瞭火車,走在前門火車站,炎熱的天氣讓前門樓前的一個露天小茶鋪顯得格外親切,簡單的一個大案板,擺著一溜兒大茶碗,黃黃的茶湯,一口翻將在肚,又解渴又便宜,透著一股子親切勁兒。後來在《北京晚報》上有一篇文章,說一位老華僑,回國找尋兒時的許多回憶,文字裡充滿瞭對故土、故鄉的崇拜情感。閻肅因此受到啟發,他說:“我想,其實,人們關於童年的記憶是很具體的,一碗豆汁兒,一棵老槐樹,一碗大碗茶……所以,我就這樣寫瞭那首《前門情思大碗茶》。其實,歌詞中很多細節和元素是來自老舍先生的小說。”

閻肅老爺子已故去,如今,再看他創作時的認真,深受感染。這首歌非常動聽,反映當時一代人思鄉情結的《前門情思大碗茶》慢慢被大傢傳唱開來。《前門情思大碗茶》是一首京味兒十足的戲歌,歌曲吸收瞭北京曲藝音樂的素材,將中國的傳統戲曲元素巧妙地融入到歌曲之中,並借用瞭大量的裝飾音來處理歌詞。在伴奏中使用瞭電子合成器模仿三弦、琵琶等音,讓聽眾在大碗茶裡細細品味中國戲曲文化的獨特韻味。

多位明星演唱過《前門情思大碗茶》。早期,許多聽眾都以為影視明星劉曉慶是原唱者,因為她經常在電視熒屏、晚會現場男扮女裝演唱這首歌曲。可從歌唱傢李谷一在1990年央視春晚演唱這首歌後,觀眾又普遍認為李谷一是這首歌的原唱。

在2009年的“歌聲飄過30年——百首金曲演唱會”中,觀眾卻又驚奇地發現杭天琪在演唱這首歌曲。後來杭天琪接受采訪時,表示確認自己是原唱,她說曲作者姚明原本和她是一個單位的,兩人住樓上樓下,當然近水樓臺先得月瞭。

06《盧溝謠》

永定河 出西山

碧水環繞北京灣

盧溝渡 擺渡船

渡走春秋渡秦漢

詞作者 李明聖

寫一首給孩子們唱的歌

《盧溝謠》是由李明聖作詞,鄂矛作曲的一首歌曲,收錄於2011年發行的專輯《唱響中國》中。2011年,該歌曲獲得“唱響中國——群眾最喜愛的新創作歌曲”獲獎歌曲,同時該歌曲作為紅歌寫入豐臺區地方課程。

李明聖是北京市某區一名公務員。這些年,他經常去看永定河,去看盧溝橋,去看宛平城,去看暮色中的西山,去看美麗的盧溝曉月。每次去,都有不同的感受,都想說點兒什麼。那年中秋節的晚上,他再次來到盧溝橋頭看月亮,一群孩子在月光下玩耍,讓他產生瞭“寫一首給孩子們唱的歌”的想法,想通過孩子們將那段歷史唱給大人和世界。說幹就幹,李明聖當天晚上就展開紙筆,隻花瞭2小時,《盧溝謠》第一稿誕生。音樂人鄂矛看瞭歌詞很是欣賞,欣然為其譜曲。

但此後,他一直字斟句酌,感覺不滿意。“既然是寫給孩子的歌,就得多聽聽孩子的意見。”李明聖把歌詞拿給朋友的小孩看,又先後請來幼兒園、小學的老師和傢長等上百人,請他們提意見。第一稿時,第一句是“永定河,出西山,沖出平原北京灣”。第二天,他讀給同事的孩子聽,孩子說“沖出平原北京灣”不好懂,他便改成瞭“碧水環繞北京灣”。後來,有幾位好朋友覺得第二段的“晚清衰,民國亂,列強踐踏毀傢園;盧溝橋,獅子吼,宛平城頭浴血戰”過於沉重。李明聖反復征求小學生、小學老師和學生傢長的意見,他們普遍要求不改。有一位傢長說,歷史是不可以改變的,尊重歷史對教育孩子有好處。最後,他們的意見被采納。

短短104個字的歌詞,經過近半年的思考和修改,直到第二年3月才定稿。之後,李明聖將歌曲送到北京市廣播電臺希望能播出。隨後,電臺推薦他參加瞭中宣部“唱響中國———群眾最喜愛的新創作歌曲”征集評選活動。

這首沒有豪言壯語的童謠在北京以第一名的成績進入瞭全國的決賽,成為最後的36首入圍歌曲之一。

[編後語]愛我北京

因為這次“歌唱北京”原創歌曲征集活動,使我們重溫瞭20首經典唱北京的歌曲及一些背後的故事。在這個過程中,我們被打動被感動,甚至有同事在編稿件的時候,也輕輕地哼唱著“走遍瞭南北西東,也到過瞭許多名城。靜靜地想一想,我還是最愛我的北京。”

是啊,北京是我們的傢,其實無論我們來自哪裡。《故鄉是北京》的曲作者姚明老師是東北人,詞作者閻肅生於河北保定,在重慶長大,演唱者李谷一是湖南人,他們不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但是不妨礙他們用京腔京韻唱出北京。因為,他們愛北京。

北京是祖國的心臟,是我們共同的傢。

這次“歌唱北京”原創歌曲征集活動一定會取得圓滿的成功,因為,我們對北京的愛,是那麼的豐富和深沉。(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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